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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累累累!

    不是谁都有你这个魔鬼体力的啊哥!

    傅青山从善如流:“好,那以后就做六休一,不能把棠棠累坏。”

    谢晚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然呢!还要全年无休?!

    而且!垃圾公司才单休!

    在谢晚棠的强势battle下,最终确定做五休二,勉强混上了双休……

    吃过早饭,傅青山换上谢晚棠新做的防风套装,推着自行车走到大门口,谢晚棠发现口罩落了,跑出来送。

    傅青山接过口罩,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:“别太累。”

    又亲又亲!

    谢晚棠瞪他,昨晚的惩罚果然对傅青山来说是奖励!

    傅青山:“孩子们都在屋里。”

    谢晚棠一想也是,刚放下心来,就听一声轻咳,闻声偏头,就看到老三媳妇和傅大嫂就站在胡同口,傅大嫂还有点不好意思,老三媳妇则是一脸笑眯眯的八卦样。

    谢晚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假作无事般轻咳一声,一把从傅青山手里拿过口罩,踮起脚给他带上:“你赶紧快去上班吧!”

    傅青山被嫂子和弟妹瞧见,倒是看不出一点脸红不好意思,跟傅大嫂和老三媳妇点了点头,骑上车子走了。

    老三媳妇抱着她胳膊进了大门,学着傅青山的语气:“别太累~啵~”

    谢晚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啊啊啊啊啊啊!居然让老司机给看到了!

    老三媳妇啧啧:“没想到二哥还有这么温柔深情的一面,大白天的都这样,晚上你们是不是——”

    谢晚棠一把捂住她的嘴:“别说了!”

    老三媳妇笑着点头,谢晚棠才红着脸把手松开,老三媳妇嘿嘿一笑:“好好好,不说不说。”

    傅大嫂关上门过来对老三媳妇道:“老三家的,你嘴上有个把门的,你二嫂是小媳妇,脸皮薄,爱害羞。”

    谢晚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嫂你也没放过我t-t

    谢晚棠连着两晚上高强度不适应,一弯腰就酸,今天就让兰兰上手裁,她在一旁看着,随时给调整指导。

    兰兰在做衣服方面确实悟性很高,一开始还有些小问题,到晌午的时候,基本已经可以自己独立裁剪了,谢晚棠感觉腰好点了,自己在旁边裁内衣,只偶尔给兰兰看一眼就行。

    老三媳妇年轻脑子活,缝纫机上手很快。

    傅大嫂一头晌做了两双棉鞋,抽空还能帮着缝扣子、剪线头。

    20件棉服、12个口罩、12件内衣,她们只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完工了。

    看着箱子上摞得整整齐齐的成品,谢晚棠感慨她们这个小团队效率真的很高啊!

    这不是单纯的流水线,这可是私人订制啊!

    傅青山下班回来带回来的猪肉,谢晚棠让他给傅大嫂和老三媳妇一人切上一刀。

    两人现在跟她熟了,知道她是真感谢不是假客套,也不说那些推辞的话了,笑着接了。

    傅大嫂走的时候跟谢晚棠说:“以后再有活忙,你就让兰兰去叫。”

    谢晚棠点头:“好来大嫂!”

    有一个小团队分工合作,她真的轻快好多。

    老三媳妇叹了口气:“试着干活干习惯了,明天突然不用来了,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,感觉串门子都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谢晚棠笑:“哇哦,弟妹现在可了不得了,只有劳动才能让她快乐了。”

    兰兰噗嗤一声笑了,傅大嫂闻声也跟着笑。

    送走两个妯娌,傅青山和兰兰在当门做饭,谢晚棠出去和小刚妞妞一起喂鸡喂鸭,在两个小家伙的不懈投喂下,三只鸭子都很争气,每天都能收3个鸭蛋,小提篮子里已经攒了12个鸭蛋了,再攒个三五天就可以腌上一波了。

    今晚是做五休二的最后一晚,明晚终于可以休息了,谢晚棠长舒一口气,懒洋洋地靠在傅青山怀里,算着又快到例假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哎,又要疼,每个月最愁这几天。

    想起刘秀香跟她说的那个治痛经非常拿手的老中医,她突然有点心动,要是真能治好,她是不是既可以不用锻炼,又可以不用痛经了?

    说不定中华医学博大精深,完全不输布洛芬呢!

    新。冠病。毒肆虐的时候,人家中医团队不也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嘛。

    生命都能挽救,小小的痛经可能根本不在话下?

    她跟傅青山一说这事,傅青山立马表示明天歇班,明天就找刘主任带他们去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吃过早饭,两人骑车子先给薛桂花送去棉服,还有一袋子布头和棉花,做棉鞋可以用。

    然后到刘秀香家,一说来意,刘秀香马上去大队部骑了自行车,带路领他们去大沟村看老大夫。

    谢晚棠远远就闻到一股草药味,到了老大夫家里,院里好几个簸箕,晒着不少草药,老大夫就在自己家的小南屋坐诊,一张桌子,一副简易的药柜子。

    老大夫头发都白了,坐在桌子后边,面前摆着一个搭脉的小垫枕,一枝笔,一个本子。

    老大夫看了三人一圈:“谁看?”

    谢晚棠举手坐下:“我。”

    老大夫看她一眼,把小垫枕往前一推:“哪里不好?”

    谢晚棠:“来例假肚子疼,腰也凉。”

    老大夫点点头,抬手搭脉,片刻后眉头微皱:“有血块?”

    谢晚棠点头:“有,流血块的时候疼,后来不流血块了,就不怎么疼了。”